第 129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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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29 章
回應他的，是掌心軟肉的驟然咬疼。
嘴角上揚的湯姆縱容繼續摸著她黑發腦袋，仿佛被咬出血的手掌不是他的。
他說過的話，尤其在感情上，只說一次。
真是個混蛋！
明明知道她要什麽，就是不給她。
正暗自氣悶著，就聽到他說的話，仿佛聽見了她心聲似的。
“我知道你想要什麽。”
最後揉了下她黑發發頂，他信手拿起遲來的高腳杯，輕晃著裏面殘留一兩口的琥珀酒液。
魔咒消去了傷口，四目相對，他輕輕說著，“你閉上眼睛，我就告訴你。”
信手摟著他脖子，閉上眼睛的最後畫面，是他品嘗酒液的慵懶姿態。
耳邊只能聽到喉嚨吞咽的流水聲，伴隨著固發的木簪徑直抽離走，她眼珠轉動一下，似是明白了什麽。
青絲搖晃在他收攏纏緊的手掌上，清甜酒液交融在兩人唇齒間，溫柔而綿長。
窗影輕搖，醉了一地銀白月華。
嘎吱一聲門掩蓋過了簌簌落衣，低沈的腳步聲夾雜著兩人黑暗裏的喘息聲。
“酒好喝嗎？”
“嗯……甜。”
“不想吃酸奶，想吃我的食物，你真正想要什麽？”
當初她問他人生所求的話，現在卻在這裏變了個暧昧意思。
浴室昏暗的夜光下，依稀可見月色般的白皙坦誠。
細長手指在松軟白雪上留下片片泛紅。
月光和雪色之間，強勢占領的同時，他吻上了懷中唯一的絕色。
寂靜夜色中的愛琴海，鳥雀輕鳴連綿不絕，海浪拍打礁石應和著。
一地散落的淩亂顏色，湯姆抱著多麗斯直接撲到床上，悶哼聲伴奏著尖叫聲，緩緩流淌出一曲高低不平的啜泣聲。
咬著她顫抖失神的耳垂，重新覆蓋了更深的牙印。
破碎的聲音不停在他耳邊回蕩，他的喘息越來越沈，低聲在她耳畔問道，“想要什麽？風暝，嗯？”
“我想要，”才緩過來神來，她低聲喃喃道，渴望純粹的愛意眼睛半睜著，看向這個額頭微微流著薄汗的男人，親密之間的觸摸，他是她唯一的愛人。
“我只想要你，你要好好活著，我會努力向你靠近的。”
瞬間聽懂了她的意思，湯姆瞳孔一縮，呼吸越發急促，“你要死在我後面？你能做到？”
“我……輕！”混蛋！好不容易聚齊的一口氣，又被他強勢沖散，她咬緊牙關，“你想…吃了我嗎？”
“如果吃了你，能和我同生同死，我會這麽做的。”他手下輕緩撫摸著顫抖的白玉，俯身在挺直脖子上點染出一朵朵重疊的梅花。
手下越發摟緊身上的人，無力的她小聲說著，“我絕不會早死的。”
以前是身不由己，現在，生命長度只能握在她自己手裏。
兩人貼得更緊了。
忍著臉上小幅度的親吻顫栗，她淺淺呻吟道，“我有很多猜測想法，無法對你說。你放心吧，方方面面的承諾，我是盡量給了你的，我也在盡力延長時間。”
“不要敷衍我！”湯姆咬了一口她紅暈臉頰。
他要具體的，可以看見的未來。
“你是我唯一的愛人，”
臉上的淡淡笑意是真誠的，或許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在笑，只有溫柔愛意融化在近前的黑玉眸子，“我等了這麽久……你很珍貴，天上地下的唯一。如果你是我，你會放手嗎？”
“是你強迫我！放手你的死亡！”
他瞇著眼睛，不滿咬著她紅腫的嘴唇，殘忍地憤怒血液流淌在他們唇齒間。
異樣的刺痛麻意勾起了越發洶湧的海浪，淹沒了一切。
流星倏忽劃過天際，落進深海，隱下陣陣白芒。
他們靠在一起享受著黑夜的寧靜。
多麗斯撫摸著他勻稱漂亮的細長手指，聞著他身上的味道，清冷中參雜著一絲她洗浴的玫瑰香味。
“起風了。”觸摸著海風的流向，湯姆摸了摸她裸露的白皙肩膀，一片冷意，瞬間被他掌心的暖意消去。
她趴著他身邊淺淺地應了一聲，“嗯，有你在我身邊，我不冷。”
“我想一直溫暖下來……從前你睡著後，體溫是偏冷的，血液的溫度只能暫時，讓你是暖的，很短暫。”他輕輕說著。
“血液？”
睡著？
這混蛋又悄悄做了什麽？！
她想擡頭看他，卻被他大手撫摸著頭皮，溫柔又不失霸道地將她腦袋靠在他鎖骨附近。
“聽我說，我突然想起來，現在想告訴你。”她握緊了他手，作為回應的傾聽。
“我有意識開始，就看著你，”這是他以過去Voldmort的口吻述說，“你是我精心養護、以血液灌溉的紅玫瑰，一點點長大，容顏一點點長開，”
血液澆灌？
多麗斯正思索著是不是她沈睡的那三年，他堅持在給她餵血。
怎麽餵進去的呢？
突然又聽到了他的提問，“你身體年齡15歲的時候，記憶年齡是多少？”
“嗯？應該是20歲。”想著事，她不假思索地回答，那會兒還在沈睡呢。
奇怪，怎麽問到她年齡上了呢？
“好了，別想了，”感受著手背上的思索摩挲，湯姆直接告訴了她答案，“在去上學之前的那幾天，我的記憶開始悄悄融合了，因為你。”
那幾天做了什麽？
祖母好像說的是什麽男女隱私告誡？
那幾天她感傷著祖母的離開，好像，很多次她看湯姆，他都是躲避她的目光，起身去了書房。
因為她，融合記憶？
“你，”多麗斯深吸一口氣，咽下喉嚨想說出的‘變態’，快速問道，“過去第一次有意識，是你多少歲時候？”
“11歲，幻影移形的那次。”
“好吧，也算臨近巫師的成年年齡了。”
瞳孔一縮，湯姆反手打了她一下手背，力氣不大，但足以打碎她那些錯誤聯想，冷冷道，“少看點沒用的愛情小說，我不是戀童的變態，你也不是什麽洛麗塔。”
這點疼倒沒什麽，他之前用尾巴抽得才是有些疼。
沒管手背上他補上的清涼感覺，她好奇問道，“什麽是洛麗塔？名字還挺好聽的。”
她怎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，有什麽隱藏含義嗎？
與其讓她自己去滿足這個好奇，他直接簡短說出口，斷了她想法，“一個12歲的少女，被滿足惡心變態的動物欲望。”
惡心人的小說思想，他只讀取了一下，簡直玷汙了他。
什麽洛麗塔頓時變得無趣，她的道德要求沒法忍受一點。
知道是一回事，但認可卻是另一回事。
“以前，我只是好奇你，如有必要，我是想將你的思想、身體全部研究了幹凈。”他必須補充道。
什麽研究？！
是利用幹凈才對！
她恨恨踢了他小腿一下，“這個必要，比變態還可怕。你看看自己的想法，沒有人比你更合適去教書，去鉆研魔法。”
“我一樣合適掌控權利。”習慣了她情緒牽扯的疼，他漫不經心說道。
行吧，他就覺得，他什麽都行，什麽都可以。
她無奈一笑，“這個問題不談論，不然我倆今晚就不要睡覺了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，”他吻了下她蓬松的黑發，沈默了一小會，輕輕說著，“是我，我的現在，夢見了你。”
她凡是做夢，必定是一定的命數關聯，和他不一樣。
多麗斯輕輕吻了下他，她溫柔道，“夢見我什麽了？”
“你夢見過我嗎？除了研究血液那次，還有魂器那七天。”湯姆抿了抿嘴，主動出擊來掩飾心裏的別扭，再緩一下。
“我感情很遲鈍的，”
聽著他略微失落的應聲，她以臉蹭了蹭他細膩肌膚，回憶道，“意識到感情的那天，或許是你抓我手睡覺的緣故，我夢見了在渺音山的愉快時光。”
“你夢見了什麽？”他問道，低沈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。
她聲音裏流淌著歡喜，“你答應做我道侶了，我們一起坐在鳳梧樹下，下棋、打天九、飲酒聊天，不比試的時候，閑看雲景山色。十初師兄來了，他帶來了很多好吃的，糕點美食，應有盡有，我沒有立刻吃，雖然看起來味道不錯。
師兄才坐好，我就喊了他一聲，拉起你的手，握緊扣著，搖晃在師兄面前宣告我們的關系，心裏是歡欣雀躍，你手心有些潮濕，然後我就記不清了。”
潮濕的感覺，湯姆不自然抿了抿嘴，眨了眨眼睛，手下的指尖不自覺一點點勾刮起她肩膀細絲帶。
又是沈默，她也不催，只是安靜感受著他呼吸氣息和相觸的靈魂溫暖。
他開口的聲音輕盈到如風似雲，
“是我15歲的時候，我夢見我抱著你，像之前躲避人販子那次的親密相擁，我的呼吸可以吹動起你耳朵上的細小絨毛，很近，臉軟得像鵝絨被，腰軟得像是沒有骨頭似的，你整個人的身體是棉花羽絨般柔軟輕盈，水般細膩柔和。危險解除了，你這次沒有迅速起來，而是看著我眼睛，一眨不眨。”
“然後呢？你醒了？”
“沒有，”他輕嗅著淡淡的玫瑰香味，“有的時候，長時間盯著一個人眼睛，很無禮，是一種挑釁。”
她想起那時他才得到屬於自己的魔杖，不經問道，“你抽出魔杖了？”
“沒有，夢裏還沒有魔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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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應他的，是掌心軟肉的驟然咬疼。
嘴角上揚的湯姆縱容繼續摸著她黑發腦袋，仿佛被咬出血的手掌不是他的。
他說過的話，尤其在感情上，只說一次。
真是個混蛋！
明明知道她要什麽，就是不給她。
正暗自氣悶著，就聽到他說的話，仿佛聽見了她心聲似的。
“我知道你想要什麽。”
最後揉了下她黑發發頂，他信手拿起遲來的高腳杯，輕晃著裏面殘留一兩口的琥珀酒液。
魔咒消去了傷口，四目相對，他輕輕說著，“你閉上眼睛，我就告訴你。”
信手摟著他脖子，閉上眼睛的最後畫面，是他品嘗酒液的慵懶姿態。
耳邊只能聽到喉嚨吞咽的流水聲，伴隨著固發的木簪徑直抽離走，她眼珠轉動一下，似是明白了什麽。
青絲搖晃在他收攏纏緊的手掌上，清甜酒液交融在兩人唇齒間，溫柔而綿長。
窗影輕搖，醉了一地銀白月華。
嘎吱一聲門掩蓋過了簌簌落衣，低沈的腳步聲夾雜著兩人黑暗裏的喘息聲。
“酒好喝嗎？”
“嗯……甜。”
“不想吃酸奶，想吃我的食物，你真正想要什麽？”
當初她問他人生所求的話，現在卻在這裏變了個暧昧意思。
浴室昏暗的夜光下，依稀可見月色般的白皙坦誠。
細長手指在松軟白雪上留下片片泛紅。
月光和雪色之間，強勢占領的同時，他吻上了懷中唯一的絕色。
寂靜夜色中的愛琴海，鳥雀輕鳴連綿不絕，海浪拍打礁石應和著。
一地散落的淩亂顏色，湯姆抱著多麗斯直接撲到床上，悶哼聲伴奏著尖叫聲，緩緩流淌出一曲高低不平的啜泣聲。
咬著她顫抖失神的耳垂，重新覆蓋了更深的牙印。
破碎的聲音不停在他耳邊回蕩，他的喘息越來越沈，低聲在她耳畔問道，“想要什麽？風暝，嗯？”
“我想要，”才緩過來神來，她低聲喃喃道，渴望純粹的愛意眼睛半睜著，看向這個額頭微微流著薄汗的男人，親密之間的觸摸，他是她唯一的愛人。
“我只想要你，你要好好活著，我會努力向你靠近的。”
瞬間聽懂了她的意思，湯姆瞳孔一縮，呼吸越發急促，“你要死在我後面？你能做到？”
“我……輕！”混蛋！好不容易聚齊的一口氣，又被他強勢沖散，她咬緊牙關，“你想…吃了我嗎？”
“如果吃了你，能和我同生同死，我會這麽做的。”他手下輕緩撫摸著顫抖的白玉，俯身在挺直脖子上點染出一朵朵重疊的梅花。
手下越發摟緊身上的人，無力的她小聲說著，“我絕不會早死的。”
以前是身不由己，現在，生命長度只能握在她自己手裏。
兩人貼得更緊了。
忍著臉上小幅度的親吻顫栗，她淺淺呻吟道，“我有很多猜測想法，無法對你說。你放心吧，方方面面的承諾，我是盡量給了你的，我也在盡力延長時間。”
“不要敷衍我！”湯姆咬了一口她紅暈臉頰。
他要具體的，可以看見的未來。
“你是我唯一的愛人，”
臉上的淡淡笑意是真誠的，或許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在笑，只有溫柔愛意融化在近前的黑玉眸子，“我等了這麽久……你很珍貴，天上地下的唯一。如果你是我，你會放手嗎？”
“是你強迫我！放手你的死亡！”
他瞇著眼睛，不滿咬著她紅腫的嘴唇，殘忍地憤怒血液流淌在他們唇齒間。
異樣的刺痛麻意勾起了越發洶湧的海浪，淹沒了一切。
流星倏忽劃過天際，落進深海，隱下陣陣白芒。
他們靠在一起享受著黑夜的寧靜。
多麗斯撫摸著他勻稱漂亮的細長手指，聞著他身上的味道，清冷中參雜著一絲她洗浴的玫瑰香味。
“起風了。”觸摸著海風的流向，湯姆摸了摸她裸露的白皙肩膀，一片冷意，瞬間被他掌心的暖意消去。
她趴著他身邊淺淺地應了一聲，“嗯，有你在我身邊，我不冷。”
“我想一直溫暖下來……從前你睡著後，體溫是偏冷的，血液的溫度只能暫時，讓你是暖的，很短暫。”他輕輕說著。
“血液？”
睡著？
這混蛋又悄悄做了什麽？！
她想擡頭看他，卻被他大手撫摸著頭皮，溫柔又不失霸道地將她腦袋靠在他鎖骨附近。
“聽我說，我突然想起來，現在想告訴你。”她握緊了他手，作為回應的傾聽。
“我有意識開始，就看著你，”這是他以過去Voldmort的口吻述說，“你是我精心養護、以血液灌溉的紅玫瑰，一點點長大，容顏一點點長開，”
血液澆灌？
多麗斯正思索著是不是她沈睡的那三年，他堅持在給她餵血。
怎麽餵進去的呢？
突然又聽到了他的提問，“你身體年齡15歲的時候，記憶年齡是多少？”
“嗯？應該是20歲。”想著事，她不假思索地回答，那會兒還在沈睡呢。
奇怪，怎麽問到她年齡上了呢？
“好了，別想了，”感受著手背上的思索摩挲，湯姆直接告訴了她答案，“在去上學之前的那幾天，我的記憶開始悄悄融合了，因為你。”
那幾天做了什麽？
祖母好像說的是什麽男女隱私告誡？
那幾天她感傷著祖母的離開，好像，很多次她看湯姆，他都是躲避她的目光，起身去了書房。
因為她，融合記憶？
“你，”多麗斯深吸一口氣，咽下喉嚨想說出的‘變態’，快速問道，“過去第一次有意識，是你多少歲時候？”
“11歲，幻影移形的那次。”
“好吧，也算臨近巫師的成年年齡了。”
瞳孔一縮，湯姆反手打了她一下手背，力氣不大，但足以打碎她那些錯誤聯想，冷冷道，“少看點沒用的愛情小說，我不是戀童的變態，你也不是什麽洛麗塔。”
這點疼倒沒什麽，他之前用尾巴抽得才是有些疼。
沒管手背上他補上的清涼感覺，她好奇問道，“什麽是洛麗塔？名字還挺好聽的。”
她怎麽沒聽說過這個名字，有什麽隱藏含義嗎？
與其讓她自己去滿足這個好奇，他直接簡短說出口，斷了她想法，“一個12歲的少女，被滿足惡心變態的動物欲望。”
惡心人的小說思想，他只讀取了一下，簡直玷汙了他。
什麽洛麗塔頓時變得無趣，她的道德要求沒法忍受一點。
知道是一回事，但認可卻是另一回事。
“以前，我只是好奇你，如有必要，我是想將你的思想、身體全部研究了幹凈。”他必須補充道。
什麽研究？！
是利用幹凈才對！
她恨恨踢了他小腿一下，“這個必要，比變態還可怕。你看看自己的想法，沒有人比你更合適去教書，去鉆研魔法。”
“我一樣合適掌控權利。”習慣了她情緒牽扯的疼，他漫不經心說道。
行吧，他就覺得，他什麽都行，什麽都可以。
她無奈一笑，“這個問題不談論，不然我倆今晚就不要睡覺了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，”他吻了下她蓬松的黑發，沈默了一小會，輕輕說著，“是我，我的現在，夢見了你。”
她凡是做夢，必定是一定的命數關聯，和他不一樣。
多麗斯輕輕吻了下他，她溫柔道，“夢見我什麽了？”
“你夢見過我嗎？除了研究血液那次，還有魂器那七天。”湯姆抿了抿嘴，主動出擊來掩飾心裏的別扭，再緩一下。
“我感情很遲鈍的，”
聽著他略微失落的應聲，她以臉蹭了蹭他細膩肌膚，回憶道，“意識到感情的那天，或許是你抓我手睡覺的緣故，我夢見了在渺音山的愉快時光。”
“你夢見了什麽？”他問道，低沈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。
她聲音裏流淌著歡喜，“你答應做我道侶了，我們一起坐在鳳梧樹下，下棋、打天九、飲酒聊天，不比試的時候，閑看雲景山色。十初師兄來了，他帶來了很多好吃的，糕點美食，應有盡有，我沒有立刻吃，雖然看起來味道不錯。
師兄才坐好，我就喊了他一聲，拉起你的手，握緊扣著，搖晃在師兄面前宣告我們的關系，心裏是歡欣雀躍，你手心有些潮濕，然後我就記不清了。”
潮濕的感覺，湯姆不自然抿了抿嘴，眨了眨眼睛，手下的指尖不自覺一點點勾刮起她肩膀細絲帶。
又是沈默，她也不催，只是安靜感受著他呼吸氣息和相觸的靈魂溫暖。
他開口的聲音輕盈到如風似雲，
“是我15歲的時候，我夢見我抱著你，像之前躲避人販子那次的親密相擁，我的呼吸可以吹動起你耳朵上的細小絨毛，很近，臉軟得像鵝絨被，腰軟得像是沒有骨頭似的，你整個人的身體是棉花羽絨般柔軟輕盈，水般細膩柔和。危險解除了，你這次沒有迅速起來，而是看著我眼睛，一眨不眨。”
“然後呢？你醒了？”
“沒有，”他輕嗅著淡淡的玫瑰香味，“有的時候，長時間盯著一個人眼睛，很無禮，是一種挑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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